當再加入更多鹽巴也不再有味道時,還要繼續醃埋在一缸中麼?
標籤跟內容物沒人說一定要相同,硬要湊合標籤的字句而改變自己的成分,口感就不會那麼鮮脆,只剩下眼中多餘的鹹以及口中難堪的辣,如此而已。
一直留在原處,是收不到的禮物。雪橇怕是年年來,拉不走的永遠是孤獨。
聖誕樹若是願望的信仰,少一個人就永遠無法兌真;夜就要來了,平安吹來的是早就看慣的無期徒刑。
誰也不能在這天落淚,因為沒有誰會幫你把那些,灑成星空。
等待原則上是瞬間與瞬間的連結,而即將消耗掉今天的瞬間意義廣在於眾,狹在於我。
算不算每年總會來的終點?若這樣說來從我那荒蕪一片的根部倒是延伸出一綹碎紅。年輪該得記個寬慰,呵,莫要苦笑。
還是該視為總會來的起點?以這樣望來……瓣紅可否別零思枯萎?春風難堪最是不急不徐,季冬二十七載的我,尚盼靨笑?
可能,我猶感似初生之犢,不曾犁耕晴田,也就忽略了雨雲,只是草人上曾被妳提及的烏鴉非皆共色,兌羽後,可別略了展翅的白雲。
白雲千變於天際,在此請捫心,誰自始就是那藍天幾許。
線索被內化成了「約定」會控制許多狀況,譬如我剛剛才發現我怎麼好像記著什麼似的卡在反覆的舉動之中。
有一些東西是時間難以偷竊的,所以文字會爭先恐後。
這年頭連我都不得不恥笑莎士比亞的不幽默,但我還是在柏拉圖的花園裡閒晃。晃著晃著,我……
熟悉的頻率敲動耳膜,出乎意料的冷靜操縱著我的脊髓--解毒,平靜後在腦中閃過這個字眼,我盡量否決。
我在思念中風塵僕僕,哪個遠端的旅館供我入住?可以歇息了吧?那與月影對飲已久的醉客。
如果妳的完美是種罪,那在我心裡,妳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
不是死刑是因為──妳不會永遠死無對證,我得把妳永恆地關在,我的心裡。
意念中的許多事物,是用來被我殺的。
我每天,殺一點,避免不必要的混亂出現。
殺戒不開不行,但我近來卻愈發的發現自己無力近似愚蠢。
殺不完,為什麼就是有些怎樣也殺不完?
殺不完的惆悵
殺不完的無奈
殺不完的相思
殺不完殺不完殺不完殺不完殺不完殺不完殺不完
我只好……
感情的開始就好像病毒入侵,短短的時間就能蔓延全身;感情的結束就好像被打了一針抗生素,一段時間後就有痊癒的感覺,但請注意回憶是無可避免的副作用。
感情產生的抗體因人而異,有的能夠持續接受並轉化為養分,有的會把之後入侵的完全殲滅,有的則完全任其發展,心不在焉。
不過最需注意的倒不是第一次的感染,而是不得不的那一針。
有人因此而死。
思念成塔,最怕登上最高處。
思念成災,最怕還享受那氾濫。
思念成洞,不怕無可測度,只怕一去不回。
原來早已有綑綁的言詞。
嗯嗯……
喜歡把名義職業化的人吶,你真的有所得麼?
我所占據的時間是你一連串錯誤的縫隙,
可能我沒得據理力爭。
但,
難道從未發現,聽不見真實聲音的你,
只是與一個空殼相處,同時對自己的關係沾沾自喜。
愛情的強迫症中,
你陷入其中最無感也最具威脅性的絕症狀態。
有人正慢慢地將絕症醞釀著,他不由分說,死拽著身旁的
解藥。
偶爾治癒的是尋常的痼疾。樂此不疲,或許,真有用?
枕畔的誰呀,給的是清水還濁泥?
榻裡榻外都是病,
囫圇吞棗的,不離不棄。
夜色滴著水,何處亦如是?
我又將失落些什麼?夢境怕會爬得坎坷。
臂彎裡存在的是什麼溫度?與我相同還異?
想像力是我的原罪,我的悲就癱瘓在妳的空間;
晚安了。
時間是維繫還是謀殺的點滴?
唉--
像這樣的病就怕沒選擇治癒方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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