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若長期以來都是常態,對目前的他似乎幫助不大──但也不是說沒有。
  他呢,一個人,在最近的每天偶爾默然,表情卻不像過去帶著嘲諷與戲謔,低下頭所見的,也不全然是書了。
  ──人總是會碰到一時吧?
  他最近嚐試著思考的哲理卻成了一種拉扯,如果他相信過去自己蒐集而來的人情人性那就是對自己的不信?該不該仔細看待這樣的矛盾?他只有苦笑。再苦笑。
  環堵蕭然,他除了文字與思考外拿不出任何東西。是了,是了,這會兒他才赫然發現不小心又把自己寫進了故事裡,人稱全錯了。
  背道而馳還是順流而下?他泅著悲喜不定的淚水。
  說他是瘋了,也不再反駁。
  明天,與,後天。
  可能──呃,他還試圖著告訴自己潘朵拉的盒子裡不會留下任何東西。
  但是他會怎麼選擇明天的開始?又怎麼選擇後天的開始?又怎麼會根本不去選擇大後天的期待?
  他再度成為舉棋不定的人了吧?
  明後會是很短暫的──詩句?還是將是篇洋洋灑灑的歃血小說?
  他又陷入忽略掉時間的沉思,明後兩字上全是混亂不堪的筆跡。
  即使如此,
  那名字還是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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