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謀殺案.jpg  以原文書名<Fer-de-Lance>來看翻譯成<高爾夫謀殺案>還真是天差地遠,只是以內容與案情看來,後者好像比原文還貼切,哈哈。或許,作者在完成這部作品時有苦惱怎麼命名吧?
  本作我看介紹是雷克斯‧史陶特的偵探小說處女作,但在運筆與設計上應該早就設定了「處女」之後的「寶寶」作了吧?也讓沃爾夫這個應該是剛登場的「鯨體」偵探有種存在已久的錯覺。
  案件由一名失蹤的義大利人說起,這老兄的死在當時恐怕真的對社會上一點重要性也沒有,如果不是他妹妹登上鯨嘴之門拜訪恐怕沒什麼下文可寫──我這裡的意思是,在那時代人命的價值可能比現代的差距還大哩。且不是讓那顆大腦袋有興趣的內情的話也就沒戲唱了。義大利人的失蹤連上了一起被斷定為病死的名人報導上,在病死者被推出是為謀殺或過失殺人之後,失蹤之人以屍體之姿滾了出來,這讓整起案件有了「作法」上的轉變,是的,這部作品如果沒在這幾個點上轉變的話那可看性就很低了。
  以經典的作品來說,<高爾夫謀殺案>顯得普通許多,且案件的謎團性讓那大腦袋推演的精采程度還不如他一開始推測進門委託者時那樣,要說沃爾夫的設計,那麼就如同<主教殺人事件>的菲洛‧凡斯一樣,兩者對於「真正的案件解決」不可靠司法正義的想法雷同。我想,這部份算是這部作品可以說是在內容上特出於其他偵探作品的重點吧!有意思的地方在於,不少作家對於「公理」的評斷都有其嗤之以鼻之處,這是無可厚非,這與「清官難斷家務事」頗有相似──就讓相關人士「親手」解決吧,以免落入司法的「等待之牢」中。
  <高爾夫謀殺案>最吸引我的部分在於作者行文用的美式諷刺妙喻,這使得小說的句子都有其可品味之處,甚至可以說不稍停一下思考可能就沒法全然了解角色說話的意義。我在艾勒里‧昆恩的作品中讀過一些,但雷克斯‧史陶特所說的可就沒那麼紳士了。光是從沃爾夫與他的助手阿奇兩人的對話就是好幾句令人發噱的針鋒相對,阿奇調查案子對於人事物的批評用的詞句簡直就是藝術,讓我不得不傻笑好一陣還拍手叫好。
  安樂椅神探與冷硬派偵探的搭配也很有意思,雖然事件演變到後面感覺那碩大的安樂椅神探似乎不需要用太多推裡的腦子──他最後都用在事情可能的演變而已──不過能根據聽聞到的線索做出判斷經驗、分析與膽量都要夠大才行;冷硬派的阿奇自有的應對方式與行動力不啻是沃爾夫能夠穩健掌握資訊的關鍵。全然了解這樣的一人就能從此人身上所彈回的訊息擷取關鍵資料。
  整體來說,<高爾夫謀殺案>在偵探推理小說中的特色在於線索的發現、過濾與推想,只是這部分少了些神秘離奇感,呃……或許該說是他收尾的部分長了些,畢竟讀者會有種「事實就是如此了還要做什麼?」的想法,喜歡驚奇的朋友可能就會失望。推斷事物的概念與誘人發話的技術可以參考參考,我想沃爾夫他不喜歡出門除了「結構上的因素」之外也是不想要讓動亂的外界干擾他的思考,進而使他能夠精準地看出問題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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