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今日的昨天午夜之前,我約近十一點才睡,想來真的是太累了,我很難得很快就睡著,會這麼說當然有個令我苦笑的原因。
  睡著睡著,夢也不知道做了沒,突然在闐黑中聽到鈴聲!我當下完全以為是鬧鐘響了、上班的星期六到了!不疑有他的我隨手就往鬧中的頭上摸去,但按了半天就是不聽鬧音止息,還以為是鬧鐘壞了。等到回歸寧靜,我掐了鬧鐘到眼前……咦?別說星期六,連十二點都還沒過咧,我竟然才睡一小時左右?但我卻有著早上醒來的精神感覺,這更是難得的怪事一樁。
  聲音的元兇很明顯,就是我那理當那時間不會有人播來的手機,天啊!我兩個鈴聲都分不清了!看了來電,是一個之前我在MSN上留言的朋友,真是夠了,他目前可是職業軍人呢,休假的生活難道就要一別規律麼?且接近十二點打電話……雖然我不能用我的標準來衡量,但我認為除非要事或者我的習性是夜貓,否則這麼晚的時間播電話相當不經腦袋。他的冒失個性依然不變啊,今天我也沒回他電話──錢還是省著吧!
  
  現在的工作採取該月奇數周才放兩天,因此本周六就沒放假了。說起來多少有點悶啦,雖然在辛勞與適應兩端的拉扯下覺得還行,但我嘴裡正好有個大破洞,痛到體力易耗,許多力氣都提不太上來。
  雖然跟星期六沒有關係,不過今天的工作倒是少了不少,且也不用太出力,這讓我舊傷加重的右手可以好好休息,今天是左手當家的日子。
  說到這日子還是由怪事起始的。
  一早到的時候,課長要我先去對面的廠房整裡昨天我離開後沒掃地的部分,結果那間鐵門都還沒拉上。課長嘴裡咕嚕咕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掏了鑰匙就去開控制鈕的門。所有的動作都很自然、順暢,我也認為課長應該是按「上」,哪知道那鐵門居然往下擠去!
  這啥狀況?我們兩人第一時間還傻了一下,或許同時也想到是課長自己還沒睡醒按錯。
  他連忙停止,然後又按了「上」。
  嘎嘎嘎嘎嘎──!
  課長嚇得不僅按停止還張手像是怕整扇門趴下來似的,出口就是一嘴地「怎麼會這樣?」這同時我認為他也跟我想到同樣的一件事。
  既然按「上」鐵門會往下,那按「下」呢?
  一個想法、一個動作、一個……重複的驚嚇……
  按「下」,鐵門也是向下。
  靠!神經病啊!鐵門也不想要星期六上班就對了,整人咧!
  接著又上上下下地按,結果不管怎麼按,鐵門就是往下……這倒底是……
  這個怪意外讓我早上第一個任務先沒了,然後接著第二個工作。
  不難的工作……在開始動手前我幾乎在原地等而已,課長說去拿個東西不知道跑哪去。幾個步驟的工作卻讓課長像是一頭燒的忙著到處跑,一直用略帶抱歉的口氣重複說著:「你等我一下。」終於在我等了好幾個「一下」之後開始工作。頗簡單的任務,如果不是我嘴裡痛得好像在烤營火一樣的話應該蠻樂的。
  這種狀況下的午餐吃得痛不欲生。明明沒啥辛苦的工作我卻邊扒飯邊快掉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被苦毒一早上終於撐到中午有飯吃而感動。
  下午的工作也沒什麼特別,一直到負責管理對面棟的副理過來要人去協助他修理那發神經的鐵捲門。
  一到該處,那門是開的,不過才開了七成,據說副理一早開了就捲上去了,難道是鐵門老兄會認主人麼?
  聽了鐵捲門的原理後,我才幫點小忙就有令一個資深員工過來協助,於是我下午整整一小時多就晾在一旁,也就是根本沒工作啦。
  星期六要上班,不過上班的內容挺悠哉……除了嘴裡那傷口。
  副理跟那組長修了老半天,最後終於讓鐵捲門能正常感應往下停止的地步,在調整的時候副理就說:「如果沒把門放下來點,老鼠會跑進來……」
  過了一會兒又說:「不過老鼠也不一定要從這扇門進來……」
  現在打起字感覺沒什麼,但在現場我跟組長都忍俊不住。
  再來他又說了他的故事……說什麼他家右邊是麵店,左邊是水果攤,所以老鼠都是吃完麵之後就到隔一間的水果攤吃水果……還真是懂得享受。副理得注意鐵捲門要放好且要檔著,不然會有老鼠走錯間……
  不知為什麼,我跟組長聽了又笑了起來。老鼠嘛……嗯嗯……老鼠……
  
  好啦!嘴裡那該死的傷口(應該是該好吧……)鬧得我一直計算著秒針的腳步,總算是下班了!呼!接下來下一周就有周休二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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