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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難相信竟然是陷阱。
  記得當初我在林斯諺的部落格下了一個解謎活動時一直思索這事件的因果關係,但很快就被「幾乎完美」的現場給卡住,說是「幾乎」是因為現場還有一個通風口,然而那顯然還是個無解的線索。
  我想過很多可能性,連死者會不會剛好想到去把胸口貼在通風口上的荒謬想法都有過,甚至直到方才想到「調警離室」的現場逃脫術都無法合理解釋(本來想說窗子有死角,趁警察注意到通風口打算從那進來後由窗子離開……但這樣又沒法鎖窗……就算有什麼妙法鎖上也不合理,因為必然會有人監視現場,除非不照程序)。這些卡死我的狀況全都出在「絕對的前提」之下,因為我本來馬上想到的「內出血型典形密室」的狀況過不了關,結果……
  吼!
  范達因或許會說林斯諺破戒(雖然泛達因搞出「自設立場以保地位」的戒律是推理小說的雞肋),但他的某部作品根本就一個樣……哈哈。
  本作被林斯諺自詡為特色之作確實無庸置疑,這已然是超脫推理的思考性作品。有些人說推理小說要動腦其實不盡然(等著後頭就有解答了),而<第五大道謀殺案>在解答後還有無盡的解答,被推回必須自問自答的世界後到底會不會有真的解答?有或沒有?實或虛?存在還是不存在?
  如果思維只能容下對立的兩個答案,那恐怕萬事都不會有真確的解答。
  是非對錯必然有個基準才能分出,「信」的部分往某一方大幅度傾斜時就會把該處成為下一個基準點,若成為確信就很難再回頭探討最初的基準,而這部分在某些時候會成為盲點,當人有著「立場型專家」的心態的話更是難以看破,因為人會給不確定的狀況一個名字以讓其穩定,目的是消彌未知帶來的恐懼更是讓自己有熟悉的基準繼續下去,然而世間萬物不存在百分之百的絕對性,將相對的百分之百視為絕對的百分之百就有機率產生誤判,故事中的狀況就是如此。推開所有疑似真相的訪問者,在最後頭也是最出入口處那不發一語的可能才是必須去思考的原始基準。
  
  這部作品激發我不少的思考,有點像是思維的碰撞,就趁此把我的概念述說看看好了。
  故事中有提到去想像這世界是否有個主宰存在,我想眾多宗教信仰中都會跟你說有。我也曾想過自己現在的世界會不會只是一場被控制的實驗夢或是意識轉換?會不會醒來發現其實我是某國的王子?說起來,偶來的夢境真帶給我這種感受,因為我醒來後發現幸好自己牙齒還在、宅命還有一條。有沒有主宰存在似乎可以解為不可為有或沒有的問題,然而……
  我認為這問題的本身必須先想到是「誰」做這思考。
  過去曾有基督教的傳教者到我家問我信不信上帝?信不信祂的存在,甚而提出萬物皆是主所「創造」,主用祂的樣子「捏」出人類的樣子……等等。當下我就有個疑惑,為何不「反過來想」呢?
  會認為有上帝或天神「主宰」著我們的想法難道不是立基於我們「主宰」著周遭的天生之能上麼?(腦與四肢,這與其他物種顯然不同)想法就是:既然我們「人」宰制(不得不的確信)環境,那麼在我們所看不見的上蒼也該有個「神」宰制或者是看管著我們,那個「神」還是跟我們類似樣子。會有如此想法不正是因為我們是「人」麼?且是「自認」宰制世界的生物,但誰又知道狗貓魚鳥沒有自己的「神」存在?每次發現動物有什麼「類似人類行為」的組織就驚訝,那倒底有多少不可思議的成分?人實在很難脫出「將其他物種都視為『不全』人類」的心態,也就是分隔成人與動物,而動物就是「不足以成為人」的存在。
  我們具有「主宰」這一項天生演化來的技能,因此會由此推演出「主不主宰」的思維。
  我認為萬物都一樣,沒有主不主宰,只有在當下你有沒有掌握住自己存不存在。在夢中就是在夢中存在,這表示你的腦袋瓜在那裡蹦蹦跳跳,同時證實「存在」這件事。
  
  就我目前所累積的想法來看,所有物質是從最小的單位相互吸引、運動而成,生命最大的奧秘我想是「為何這些東西會互相干擾與吸引?」,活潑的互動讓生命以累積的方式具體,而以破壞與挑戰的方式演化。我們在看「一個」生命體時得想到電視的螢幕,因為就如同那畫面一樣,是由一個個小光點交互組合而成,也就是生命是個「整體」而非「個體」,而「個體的意識」足以讓整體產生最佳生存效益。
  干擾與吸引會產生生命,這中間是因為有能量才足以造成,因此研究曾說若地球沒月亮的話恐怕生命要出現得更花時間,因為月球的引力造就了對規律旋轉的地球球體有更複雜的潮汐變化……呃,就算不提這些「科學」研究,我們日常生活沒有干擾與吸引根本就是死人,而因此而生的能量,就是靈魂,所以有些算命仙很厲害知道你最近肚子不大好,那是因為肚子那邊出了狀況,能量正好與整體散發出來的有落差且同為人的整體可以感覺出那是好或是壞所致。這個說法也證明人都不盡相同,有人能有這樣的感受而有人身體受到重創還能反常地行動。
  腦部是整個整體中的「交換與處理中樞」,但許多事並不是他認為怎樣就怎樣,畢竟缺能量就找胃跟庫存,然後胃再通知腦沒東西,腦在下令全身動起來……一連串神速的反應。現在在死亡判斷上是看腦死,但腦死並不代表整個人就掛了,所以器官才有辦法移植,因為那些「人」才正要因無法自足而死亡。
  之前在林斯諺的新作<未來的戀人>中提到的人格同一之議題我後來也有了自己的概念,也就是……人格是流動性的,「同一」是因為你必須給他人一個「定義」所致。人格的流動會處在一定頻率之內,會於不同內外的影響而有所改變,像肚子餓的時候人格會不同於飽時,只是這時候一切「生存」還很穩定,一旦碰到「危機」且難下「通常判斷」時,身體會同時發出警告,而腦部的交換無法順利進行,進而產生衝突;衝突會讓集合的流動人格產生強大的排他效應,通常是排除他人,有時候則是排除「原本架構好的『人』的溝通」,也就是為了讓承受的傷害降到最低而進入「新的整體狀態」,只不過新的狀態始終不是最初的「協定」,所以透過某些接觸與啟發就有機會回到原來的樣子,但當「一致性」的「生存」危機又來時,可能又會跳到「避開衝突」的人格支流上,我想這也能解釋在器官移殖後某些記憶的問題,因為人在曾有過大幅度破體又癒的狀態下那實質上的交流產生的障礙會一直存在,所以當共同生存的因子有了變化後會出現「設法讓一切合於生命安穩態樣」的變動,記憶就必須重新整理幾回才行。
  以上,算是我對「生命」的看法,至今仍不斷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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