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滾海浪,哪得過松山?
  這是本作中出現的一首和歌,是種感嘆,不過撇開此點即是說那浪看雖高雖大卻不可能越過如此遠的松山,僅是錯覺……結果,我想今年三月十一號真的被他給過了過去。
  歌枕殺人事件.jpg  沒錯,內田康夫這本<歌枕殺人事件>設定於宮城縣,呃……我對日本地裡非常不熟,不過前震子的大地震把那邊毀了大半,所以讀到那首傳古來的和歌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嘲諷。
  「歌枕」這名詞我是讀本書才知道的,原來是日本詩歌創作的一種特色,且這特色還頗有趣,是一種「借詞想像」的方式,也就是歌枕的詞句是基本,後來的人可能沒見過實地但透過歌枕傳來的感觸利用它的句子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和歌。將已存在的詞句當城管道抒發我想在世界各地的文學中應該都有,不過日本人將其當作種學問發展不難想見他們特有的民族性呢。關於日本文學的部分我幾無涉略,以上只是我的看法(呃,我對各地的詩歌文學也都沒啥涉略)。
  浪帥的淺見光彥登場啦!他還真是永遠的三十三歲,就像柯南都已經十來年了還在小學。如果這年紀固定在一年中,那淺見的豔遇平均沒幾天就一個,嘖!這回也不例外,來者是個和歌紙牌高手,女的,甭說,不是美女不然是啥?好啦好啦,反正是美女這種慣例不重要,鐵定都是,總之,重點的案件是藉由「白浪越松山」這句和歌的詞出發的,到底為什麼在三年前的謀殺案中的斷點落在難以理解的這句上呢?
  案件的展開就是旅遊式的搜查,同時不難看出內田對日本警察的些許諷刺。話說福爾摩斯都百年了,他說的想像力好像根本沒人當回事,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作者的刻意安排呢?但不容否認的是刻板成見是散見於各種制度裡的,標新立異機乎等同於自找麻煩。
  和歌的線索又挖出了許多風俗民情的趣味,這在台灣似乎少見些,呃,就視同先前讀過的<十三個墓碑>一樣,每個縣市總是想挖出可以當成觀光資源的地點。人嘛,總要有標示,似乎「發現別人發現的東西自己也與有榮焉」這感覺比比皆是,或者就是「別人都看過我怎能沒看過」的想法。凶手的手法就以此作出相反的設定,不過更進一步的手段讓我鼓了掌,雖然並不是想不到的方法,不過一般的思考很難跳脫出「應該的狀況」。
  淺見這回情緒的起伏頗大,我想內田在他身上也施展了好幾種不同的邂逅,這回還頗讓人「扼腕」的,哈哈……啊……沒辦法,即使漂浪如淺見一樣是正常男人,情感哪有可能永遠都懦弱呢?不過結局……還是那樣,反正他就是要當永遠的三三帥氣黃金單身漢,內田這「經濟人」真是努力地幫他維持形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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