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跟別人說?難道你調查過我?
  這三句話老是出現在福爾摩斯的面前。我說眾位先生、小姐,會是日子過得太理所當然而不去注意自己曾做過或經歷過的麼?有許多的線索我倒覺得應該在福爾摩斯點起之後就有所想法才是。例如可能馬上被提到名字時就該想到自己手帕上的刺繡,怎會反問對方怎知道咧?或許前來委託的心情頗有動盪吧!
  冒險史.jpg  再度回味福爾摩斯的故事來到短篇集<冒險史>中,好幾則文字串起來的回憶真是有趣,像是<波西米亞醜聞>、<橘核案>(小時後直接寫著KKK)、<紅髮會>裡所出現的幼年時的想像就回來了,那時候讀著故事的心情現在來看只覺得可愛。
  眾多案件中我對<斑紋的繩子>頗有興趣,因為這案子算是常見到被提起的福爾摩斯代表作之一,不過在我的回憶中卻非常模糊,甚至懷疑我是否有讀過?或許以前的版本中這則故事並不是這樣命名。讀前大概知道是什麼狀況(因為其他提及的小說中都會點到),而讀過後竟然有種新鮮感,搞不好我還真沒讀過也說不定。<斑紋的繩子>讓我想到的就是<巴斯克維爾之犬>的案件,不明究以的詭譎氣氛頗有相似之處,我想,柯南道爾文筆描繪的此種氛圍亦是他福爾摩斯之所以成功、成經典的關鍵之一。
  <冒險史>的故事再再表現出福爾摩斯重整案情細節的能力,一般人僅順著「應該邏輯」上的推演往往會自行補起漏洞,也就是自圓其說,從而在這「其說」中鑽牛角尖。如果方向確實對準著真相,那麼結局自然會水落石出,但一旦碰了壁,再回頭就成了不著邊際的大迷宮了。
  一個細節往往能帶出整起事件的真實面貌,其實以福爾摩斯的思考結構來看,在結論上他算是個「安樂椅神探」了,之所以親自動身的理由就是缺乏佐證之物。在心理層面的推導之功力我想這才是他要華生多觀察生活周遭的理由,並非要看出對方來自何處,真正要看出的是他話語間透露出來的「可能性」,進而以可能性編織出合情合理的解答,之後才有辦法追準證據並且精確指出真相所在。
  不過柯南道爾所描述出來的福爾摩斯的觀察力對照的似乎是那時代的人們對自己所擁有的資訊頗魯莽的樣子,如同我標題與首段所提到,或許在經過或經歷某些地方的細節注意不到,但衣著及可能在身上殘留的物質多少也有點印象吧?在打理自身儀表上那時代也頗重視的樣子,但全然認定自己在對方眼裡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不是太過理所當然麼?
  別忘了留意自己身上的線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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